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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球十大僵尸電影推薦【圖】 01
《驚變28天》(28 Days Later,2002)
導演:丹尼·鮑爾
災區:英國
僵尸形象:典型的英國僵尸,跑得快,啃得猛
歐洲僵尸片擅長以災寫人,不管喜劇悲劇,人永遠是故事的核心,“驚變”系列也不例外,就連病毒爆發的起因都是人類好心辦壞事。《驚變28周》中丈夫飽含愧疚的吻成為妻子報復的工具,《驚變28天》則是一群動物保護主義者意外釋放出攜帶僵尸病毒的猩猩大軍,從而將整個倫敦城變成了“活死人”的墳墓。男主角由于車禍昏迷這才躲過一劫,之后他找到了其他幸存者,并和他們一起了踏上求生之路,在歷經矛盾、隔閡與生離死別之后,一行人終于來到一個看似安全的軍營,卻沒想到比僵尸更可怕的,卻是人心。
《驚變28天》的導演是憑借《貧民窟的百萬富翁》摘得多項奧斯卡大獎的丹尼·鮑爾,作為“驚變”系列的第一部,丹尼·鮑爾以歐洲電影常有的人文關懷及人性探討做為切入點,集中展現了在僵尸肆虐的大環境下幸存者們的絕望與瘋狂,可謂是以“電影精英主義”對抗好萊塢流水線的一次完勝。
《死亡錄像》(Rec,2007)
導演:帕科·普拉扎
災區:西班牙
僵尸形象:行動迅速,和扎克·辛德版《活死人黎明》相似
如果你喜歡老美制造的《科洛弗檔案》,那么一定別錯過這盤來自西班牙的《死亡錄像》。這盤錄像帶的內容大致如下:一個跟隨消防隊作報道的美女記者和一行人被隔離在一棟僵尸出沒的公寓內,任何企圖逃出公寓的人都會被當場擊斃,他們必須原地待命,并想方設法在僵尸將他們“團滅”之前逃出這棟公寓。
《死亡錄像》系列是時下流行的偽紀錄片風格電影中比較出彩的一部,紀實手法拍攝使得電影的恐怖氛圍渾然天成而又真實無比。在第一部《死亡錄像》中,強大的現場感將我們帶入了那個滿是西班牙僵尸的死亡空間,第二部緊跟前作劇情,但注入了更多商業元素,雙線敘事不僅使影片的空間更為開闊,驅魔惡靈等詭異場景更將“邪典”氣質升級放大,人物矛盾也更加激烈。影片上映后好評不斷,續集計劃也早早提上日程。
《群魔亂舞》(Rammbock,2010)
導演:馬文·科倫
災區:德國
僵尸形象:狂暴而迅猛
《群魔亂舞》是一部典型的“以小博大”的低成本佳作,雖然片長只有59分鐘,但劇情深刻人物性格飽滿,在維也納電影節上摘得了“最佳影片獎”。電影的情節很簡單,一個居家男人來到柏林尋找他的女友,卻碰巧遇上僵尸病毒爆發,和其他居民一起被困在了住宅區內,他們必須利用手頭的一切資源——菜刀、磚塊、甚至是布條、床支架等等來對付僵尸,力求逃出生天,當然了,老規矩還是不能被僵尸咬到。
眾所周知,歐洲電影的藝術價值很高,不論是商業片還是泛商業片,總會帶有一定的人文思考在里面,而僵尸片這種以人為矛盾核心的劇情總是能將人性的真實暴露無遺。在本片中,自私、欺騙、陰謀這幾大心魔可謂是“群魔亂舞”,卻依然無法遮掩耀眼的人性光輝。這樣的故事情節發人深思,而穿梭于鄰里之間的求生掙扎則給本片涂抹上一層濃郁的生活氣息,帶來了一種完全不同以往的求生體驗。主角兩人把床拆了做成簡易錘擊器的情節不僅詼諧好笑,還充滿了平民的智慧與想象力。
《世界末日》(Doomsday,2008)
導演:尼爾·馬歇爾
災區:英國
僵尸形象: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異常惡心
《世界末日》有一個非常大膽的背景設定:由于病毒脫韁難以控制,片中的蘇格蘭已經完全與外界隔離,英國政府索性放棄了救援,任其自生自滅。幾年過去了,英格蘭從一個尸橫遍野、彌漫著死亡氣息的亂墳崗,逐漸變成了一塊幫派林立、充斥著血腥蠻荒的無主之地。而女主角一行人恰巧介入了兩個派別的紛爭之中……
雖然《世界末日》并不是算作是一部真正的僵尸電影,但其營造出的末世氛圍實在是讓眾多僵尸粉為之著迷,多種反差極強的類型風格的疊加也讓人印象深刻。這里面有朋克裝扮的搖滾食人族,也有舞刀弄槍的中世紀騎士,主角一行則是高科技防化服護身,再加上架空于現實生活之上的漫畫般的概念——如此給力的設定,真可謂“萬事俱備只欠僵尸”啊!
《澎堤池》(Pontypool,2008)
導演:布魯斯·麥克唐納德
災區:加拿大
僵尸形象:與常人無異,沒有好萊塢那般可怖,對英語十分敏感
在經典影片《12怒漢》中,導演布魯斯·麥克唐納德僅憑陪審員之間的對話便將一部既不開闊也不流動的“聽覺電影”變成了懸疑經典之作。故事情節通過“對話”來延伸,人物性格通過“對話”來賦予,就連戲劇沖突都是通過“對話”來完成的。這種強調用聽覺來想象而不是用視覺來直觀的電影被人們稱為“反電影”。
《澎堤池》正是這樣一部標準的“反電影”,主角是一位老聲優,故事發生地是地下電臺,傳達信息的方式是通過對話和廣播,就連病毒感染的方式也是通過人們聽得懂的英語,也就是聲音來傳播的。一群和聲音打交道的人共同演繹了這部另類的實驗先鋒——“聲化危機”。當然,如果只是手法上的另類,就不能稱之為高明的“反電影”了,除了看得見的幾位主人公在不停玩弄文字游戲,營造危機感和懸疑感之外,片子也有幾位看不見的,只能通過聲音來證明其存在的配角,而由此架構起的這座隱形的“第二舞臺”,更是讓影片的空間變得更為開闊。